当处出生随意,急流水上不流

【靖苏】我与人间共白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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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等你们拿到本子来猜猜我到底都写了什么啊~

北境的冷风从蔺晨掀开的门帘钻了进来,飞流一跃而上捂住了门帘子,然后被蔺晨笑嘻嘻地敲了脑袋,飞流捂着脑袋怨念地瞪了一眼蔺晨,竖着手指嘘了一声

“苏哥哥,看书,安静。”

“也就你这么信他看书,坐在这一下午了,那一页书我进门前才翻过去。”

梅长苏也不理他,只是招呼着飞流回来。飞流听话的又坐回了梅长苏身边,蔺晨嘟囔了两句小没良心,手一抄也跟着坐了过去。

“蔺大公子到我帐中不是送药就是找乐子,我看你没端碗,那看来又要麻烦宫羽姑娘了?”

蔺晨抬手拦下了宫羽的动作,眉梢一挑带了几丝戏谑。他不慌不忙的把手从袖子里拿了出来,梅长苏这才看见他手上的卷轴,蔺晨也不回他疑惑的神色,抽了绳手一抖一抻,卷轴骨碌碌的从桌案这头滚到了那头,然后啪掉到了地上,一直滚出老远。

“谁说我没带药,这不就是。”

熟悉而苍劲的字体看晃了梅长苏的眼,手指拂过了拼起来的绢纸上零星的水渍,密密麻麻的小字从蔺晨手里一只排到了卷轴的那头。蔺晨勾了个笑,一点点卷着手里的木轴,这些小字就在梅长苏眼下滚动起来,像是一溪清流,潺潺而流。

“往皇宫里插个人真是挺容易的,特别是往皇帝身边插人,是吧。”

“那不一定,虽说帝王薄情,但是萧梁王室例外些,即便是先皇,后宫也不过寥寥几人,几位太妃娘娘是宫中老人,宸妃娘娘去后,后宫便再未有什么新宠了。景琰大婚后和皇后娘娘琴瑟和谐,皇后娘娘也已有孕在身,我看啊,你……”

“行行行,我不跟你争,你怎么比静太后还像当今陛下的亲娘,这一脸‘吾家有儿初长成’的欣慰,啧啧啧……”

梅长苏横了蔺晨一眼,却还是笑出了声没反。他的眼神转回了眼底的卷轴上,看着上面断断续续的皱起来的水痕,脑海里就浮出了虚浮的场景,似乎还能听到那个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。

像个孩童一样。

蔺晨的动作停了下来,另一边的木轴停在了梅长苏的眼下,梅长苏愣了愣,看了蔺晨一眼伸手去扯上面的另一条丝线。蔺晨跟着他的动作又抖了下手,然后低低的笑出声来

“为了拿这个东西我在宫里的暗线可是真撤离了,不过没想到啊,萧景琰这工笔,跟我画美人儿可有得一拼。”

“你才知道?山外有山。”

“得得得,你闭嘴,来劲了还。”

梅长苏的手指停在一朵含苞的花上,轻轻敲了敲,神色里带了些宽慰的舒心。画上嶙峋的枝条似乎坚韧在皑皑的雪中,如同那个人挺直的脊背一样傲然,梅长苏长长的舒了口气,转头就看到蔺晨握着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酒壶,惬意的饮着。蔺晨也看他,眼神里是蔺大公子不变的轻藐和闲适。

梅长苏忽然很想和蔺晨聊些什么于是遣了宫羽和不情愿的飞流出去,长长地舒了口气刚准备开口,却被蔺晨截住了话。蔺晨抚着手里的画轴,笑得有些轻飘飘的。

“长苏啊,这字其实是咱们打完和大渝最硬的那几场仗之后,战报小半个月才传回了金陵城,我宫里那暗线,从萧景琰那偷来,用琅琊阁最快的鸽子给我寄来,也花了四五天。还有那画,跑死了两匹奇骏,你说说,是不是稀世良药,能让你多活几日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可是我犹嫌不足,该让你看看萧景琰那副样子‘长伏桌案,恸哭不已’,我真是恨找不到通天眼千里耳那样的宝物,让你可好好看看,你是怎么把萧景琰气死的。”

梅长苏听着笑着,偶尔轻轻咳上两声,过了许久才缓缓眨着眼,倒是透出几分促狭来

“说不定等你我白骨成灰,千百载过去之后,真有这样的东西。”

“承你吉言,若是有了,我必然先把你这副面孔给萧景琰看看,让他看看他哭的这没良心的祸害。”

“你我都成白骨了,景琰也脱不开,见不到的。”

蔺晨笑着嘁了他一声,举着酒壶灌了一口。梅长苏寡淡的声音悠悠的絮念着,少见的多话

“你这么大煞苦心的弄了这许多,我可不信你就是为了拿来埋汰我,琅琊阁何时做起了千里传音的活计?”

“我这是看你两人隔着大梁国的千山万水在这心有相思,做回好人,省得你们鸿雁传书鱼传尺素的迢迢相思,真是好心没好报。”

“你这好心,我怎么就听不懂了,我为人臣他为主君,这不是职责所在?“

蔺晨拿眼上上下下把梅长苏扫了一个遍,忽然坐直了身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梅长苏手边上的锦盒忽的就飞到了蔺晨手里,不等梅长苏喝止,硕大的东珠莹润的滚到了蔺晨手心里。蔺晨拿着它,一脸的戏谑

“你当天底下除了你就没人看得懂?我看这珠子在萧景琰身边待多了,也比你有人情味,要是这玩意儿能成精,保准生气萧景琰把自个儿送到你手里,暴殄天物。你这种人,就该孤家寡人一辈子,可别祸害身边的人。”

“你说得对。”

“唉哟,还真是天下奇观了,我是不是这会儿出去,就发现我在天上飘着呢?你是让什么玩意儿附了身吧?”

梅长苏横了他一眼,配合的摆了个被狐仙附身的癫样子,等再一本正经的坐好时,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。蔺晨指着他的鼻子笑的前仰后合,手里的酒洒了一身

“你倒是个会唱的,哪天江左盟给人拆咯,你倒是饿不死,入木三分的,好好好。”

“那是,我这会骗的,指什么像什么。”

“得了吧,你那除了萧景琰,还能骗得了谁。”

“骗他一个也就足够了。反正青史无名,后人无知,记得一个萧梁一个景琰,足矣。”

蔺晨拂去了身上残余的酒液,笑的吊儿郎当的正经,摇着头说非也。梅长苏不明所以的看着他,蔺晨却不答话,梅长苏也不急,就是看着他,过了许久蔺晨才幽幽的开口

“青史者,正史也,不足为信。偏偏是那些野史传闻,更是真。你们啊,高高在上惯了,史官也同样,冠冕堂皇的话都在那青史上,可是你江左十四州的百姓也是活得,哪个断文识字的写本野史,哪个会说会唱的来个小曲儿。你麒麟梅才子说不定哪一日就被人从夹缝里挖出来,再有哪些好事的像你刚才那样,唱上一出,比那正史看得人,还多。”

梅长苏被蔺晨这番话说得哭笑不得,听着像是天书一般。琅琊阁做的就是未卜先知的事,蔺晨也就学着蔺老阁主,想什么都如天马行空一般。梅长苏自认想不出来,他敢前瞻五百年,却不敢后看五十载,春秋七雄到始皇称帝再到大梁天下,如今拿着火药纸书去问先贤,便是孔圣人在世也不敢妄言为何物。所以他不想,反正待蔺晨之言成真时,他们这些人,也早就成了白骨。

于是梅长苏看向蔺晨,点了点头,做了个信服的样子。

蔺晨啧啧着无趣得紧,起身离开了梅长苏的营帐。撩起帘子的那一刻,又是一阵冷风灌进来,蔺晨忽然回过头看向梅长苏,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

“若真如我说,可也算是万寿无疆?”

“何止,如你所说,与天同寿。”

蔺晨忽然像是极开心的样子,抄了手乐哉悠哉的钻了出去。等帘子阖上,梅长苏才转手把手下的那副图画尽数展开。

仍旧是那笔苍劲的字,缀在画的一角,写的入木三分的认真。

“命数犹在,平顺安康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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